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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07-06 08:51:42

雨水顺着林晓的刘海滴落,在她眼前形成一道水帘。

她站在天桥边缘,双手紧紧抓住湿滑的栏杆,指节因用力而发白。

十八层楼的高度,足够让一切痛苦戛然而止。

"再等一首歌的时间。"

她对自己说,声音轻得被雨声淹没。

这是她给自己的最后期限——如果在这首歌结束前,世界依然灰暗无光,她就松手。

天桥另一端,一个背着吉他的身影正在支起简易设备。

林晓漠然地瞥了一眼,是个街头艺人。

她转回头,继续盯着脚下深渊般的黑暗。

耳机里随机播放的音乐早已停止,取而代之的是她脑海中永不停歇的自我贬低——"废物""没用""连高考都能考砸""爸妈离婚都是因为你"。

"大家好,我是苏阳。"清澈的男声穿透雨幕,"今天想为大家带来一首原创歌曲,《破茧》。"

林晓的手指微微收紧。

她讨厌原创歌曲,那些无病呻吟的歌词总是让她更加烦躁。

但雨太大了,她无处可去,只能被迫听着。

前奏响起,简单的吉他旋律却意外地抓耳。然后那个声音开始唱:

"当所有灯都熄灭/记得你还有心跳声..."

林晓的身体猛地一颤。

这句歌词像一把钥匙,突然打开了她紧锁的情感闸门。

三个月来第一次,泪水夺眶而出,混合着雨水滚落脸颊。

"乌云不会永远停留/彩虹在雨后等候..."

歌声继续着,林晓发现自己正不自觉地朝天桥中央走去。

她站在离歌手三米远的地方,雨水模糊了视线,但她能看清那个男孩——大约二十岁出头,白T恤被雨淋得半透明,贴在瘦削的身躯上。

他闭着眼睛唱歌的样子,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他和他的音乐。

"即使翅膀被雨打湿

也要记得你本会飞

..."

当最后一个音符落下,林晓发现自己已经泪流满面。

歌手睁开眼睛,目光直接对上了她的。

那是一双盛满星光的眼睛,即使在阴雨天也明亮得不可思议。

"谢谢。"他对林晓微笑,好像知道她是为他而来。

林晓仓皇转身,逃也似地离开了天桥。

但那天晚上,她第一次没有吞下抽屉里的安眠药。

她躺在床上,耳边回荡着那句"记得你还有心跳声",手指不自觉地按在手腕上,感受着脉搏的跳动。

咚咚。

咚咚。

她还活着。

### 第二章

林晓逃回那个被称为"家"的地方——父亲租的一间狭窄公寓。

父亲常年出差,冰箱里只有过期的牛奶和速冻饺子。

雨水浸透的衣服贴在身上,冷得她牙齿打颤。

但奇怪的是,那股想立刻结束一切的冲动,被那句"记得你还有心跳声"暂时按下了暂停键。

她翻出抽屉里的安眠药瓶,犹豫了。

鬼使神差地,她打开手机,尝试搜索"苏阳 破茧"。

当然一无所获。

一个街头艺人的原创歌曲,哪那么容易找到?

这个发现让她莫名有点失落,又有点...隐秘的骄傲仿佛那是只属于她和那个雨夜的秘密旋律。

她躺在床上,第一次认真聆听窗外的雨声。

不再是单调的噪音,雨滴敲打空调外机的声音,竟然有点像...那天吉他的节奏?

她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,翻了个身,把脸埋进枕头里,手腕上的脉搏在静夜里格外清晰:咚咚,咚咚...像个固执的小鼓手在宣告存在。

一周后,林晓做了个连自己都没想到的决定——她要去那个天桥看看。

她特意洗了头发(虽然刘海还是倔强地垂着),穿了件颜色不那么灰暗的卫衣。

天桥果然热闹许多。

苏阳身边围了七八个人,有遛狗的大爷(大爷的巴哥犬对着吉他盒打哈欠),有挽着手的情侣,还有两个穿着校服、啃着煎饼果子的中学生。

苏阳的状态和雨夜截然不同。

他穿着干净的米色衬衫,袖子随意挽起,阳光洒在他带笑的侧脸上,整个人像一块温润的玉。

他唱着一首轻快的英文歌,脚跟着节奏轻轻点地,偶尔和听众眼神交流,笑容明亮得晃眼。

林晓站在人群最外围,感觉自己像个误入派对的幽灵。

当《破茧》的前奏响起时,人群安静下来。林晓的心也跟着提了起来。这次听得更真切了。

歌词里的"乌云"、"翅膀"、"飞",像羽毛一样轻轻搔刮着她心底最柔软也最疼痛的地方。

唱到那句"记得你还有心跳声"时,苏阳的目光精准地越过人群,落在了林晓身上。

她像被烫到一样低下头,脸瞬间发烫。

歌毕,掌声响起。

遛狗大爷喊了句:"小伙子,再来首《甜蜜蜜》呗!"引来一阵善意的哄笑。

苏阳笑着摇头:"大爷,那个我真不会,怕给您家'旺财'唱跑调了。

" 巴哥犬配合地"呜咽"一声,惹得大家笑得更欢。

林晓紧绷的嘴角,也不由自主地向上弯了一下,虽然很快又抿紧了。

人群散去后,苏阳开始收拾设备。

林晓站在原地,不知道该不该上前。

就在这时,苏阳抬头看见了她。

"嗨,又见面了。"他笑着说,声音比唱歌时低沉一些,"上周淋雨没感冒吧?"

林晓摇摇头,心跳突然加速。她没想到对方还记得自己。

"我叫苏阳,阳光的阳。"他伸出手。

"林...林晓。"

她犹豫地握住那只手,温暖干燥,与她永远冰冷的指尖形成鲜明对比。

"你看起来..."苏阳斟酌着词句,"像是需要一个人听你说话。"

这句话像一把锤子敲碎了林晓精心构筑的防线。

三个月来积压的情绪突然决堤,她哽咽着讲述了一切——高考失利,父母互相指责后离婚,她被判给谁也不想要的父亲,抑郁症诊断书,自杀念头...

苏阳安静地听完,然后轻轻抱住她。

"明天晚上七点,我还在这里唱歌。"他在她耳边说,"你要来听。"

这不是请求,而是温柔的指令。

林晓点头,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松木香。

那天之后,每周五成了林晓活下去的理由。

苏阳的歌声像一剂良药,慢慢治愈着她千疮百孔的心。

第五次见面时,他送给她一个小本子。

"写下来,"他说,"所有说不出口的痛苦,写在这里。"

起初林晓只是潦草地写些支离破碎的句子,渐渐地,那些痛苦转化成了歌词。

苏阳会为这些词谱曲,在下周五唱给她听。

当听到自己的痛苦被谱写成美丽的旋律,林晓第一次感受到了"被理解"的滋味。

"你很有天赋。"苏阳翻看她写满歌词的本子,"这些比喻太棒了——'心是漏雨的屋檐','眼泪是无声的海啸'..."

林晓脸红着低头。

三个月前,她以为自己一无是处;现在,有人称赞她的才华。

第七个周五,苏阳没有出现。

林晓等到深夜,焦虑得手指发抖。

第二天,她在常去的咖啡馆里找到了他,额头贴着纱布。

"昨晚骑车摔了。"他苦笑着解释,"对不起,应该想办法通知你的。"

林晓看着他额角的伤,突然意识到自己有多害怕失去他。

这个念头让她心跳加速——她不再想死了,她想活着,为了能继续听苏阳唱歌,继续看他眼里的星光。

"我...我可以照顾你。"她鼓起勇气说。

苏阳愣了一下,然后笑得眼睛弯成月牙。

"好啊。"

那天之后,他们的关系突飞猛进。

林晓开始出现在苏阳打工的咖啡馆,帮他包扎伤口,听他讲音乐学院的梦想;

苏阳则带她去听地下乐队的演出,教她弹最简单的吉他和弦。

"你知道吗?"一个温暖的午后,苏阳突然说,"我第一次见你,就知道你想跳下去。"

林晓震惊地看着他。

"所以我唱了《破茧》。"他轻轻拨动琴弦,"那首歌是我写给自己最黑暗时期的。我爸去世那年,我也曾站在天台边缘。"

这是苏阳第一次谈起自己的过去。

林晓这才知道,他阳光外表下也藏着伤痕——十五岁失去父亲,母亲再婚后与继父关系紧张,靠打工和街头表演攒钱读音乐学院。

"音乐救了我。"

"现在它也在救你。"

林晓突然明白了自己对苏阳的感情——不是单纯的依赖或感激,而是一种灵魂层面的共鸣。

他们是被生活伤害过的人,却在彼此身上找到了继续前行的勇气。

"我想考音乐学院。"一天晚上,林晓突然宣布,"学音乐治疗。"

苏阳惊喜地看着她:"真的?"

"嗯。"林晓点头,"我想帮助像我这样的人...用你帮助我的方式。"

苏阳紧紧抱住她,她能感觉到他的心跳与自己同步。

那一刻,林晓知道,无论未来如何,这段旋律将永远在她生命中回响。

林晓第一次踏入苏阳的出租屋时,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。

十平米的空间里,吉他、乐谱和脏衣服和谐共处,墙上贴满了手写的歌词和演出海报。

最引人注目的是床头那盏用啤酒瓶改造的台灯,瓶身上画着夸张的笑脸。

"欢迎来到'阳光音乐工作室'。"

苏阳夸张地张开双臂,不小心碰倒了立在墙边的吉他,"呃...至少隔音还不错,我半夜练琴从没被投诉过。"

林晓弯腰帮他扶起吉他,发现琴颈上有一道明显的裂痕。

"这个..."

"啊,那是去年冬天留下的纪念。

"苏阳接过吉他,手指轻轻抚过那道伤痕,"当时在广场唱歌,有个醉汉说我唱的《月亮代表我的心》让他想起前妻..."他做了个挥拳的动作,"不过音色反而更特别了,要不要听听?"

他随手拨动琴弦,弹起一段忧伤的旋律。

林晓惊讶地发现,那道裂痕确实让音色多了种破碎的美感,就像他们都不完美的人生。

"所以你看,"苏阳的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亮,"有时候伤痕会变成特色。"他突然凑近,"就像你的刘海——"

林晓条件反射地捂住额头。

那道被刘海刻意遮盖的疤痕,是她十四岁被父亲失手推倒时留下的。

"挺酷的。"苏阳认真地说,"像哈利·波特的闪电伤疤,说不定也有魔法呢。"

他拿起桌上的圆珠笔,在自己眉心画了道歪歪扭扭的线,"现在我们是疤痕兄弟会了!"

林晓噗嗤笑出声,随即又红了眼眶。

这个总能把伤痛变成玩笑的男孩,像一束光穿透了她筑起的高墙。

那天起,苏阳的小屋成了林晓的避难所。

她坐在堆满乐谱的床边,看苏阳用那台老旧的笔记本电脑编曲。

屏幕的蓝光映在他专注的侧脸上,睫毛在脸颊投下细碎的阴影。

"这段副歌需要更强烈的转折..."苏阳咬着笔帽皱眉,突然转向林晓,"你刚才哼的是什么?"

林晓这才意识到自己无意识地哼着旋律。她慌忙摇头:"随便瞎哼的..."

"不,再唱一次!"苏阳已经打开录音软件,"就是这种欲言又止的感觉,完美契合《漏雨的屋檐》!"

被强行推到麦克风前的林晓紧张得手指发抖。

苏阳突然从背后环住她,双手覆在她手上:"想象你在对三个月前的自己唱歌。"

他的呼吸拂过她耳畔,"那个站在雨里的女孩需要听到这个。"

林晓闭上眼睛。

录音结束后,苏阳把两人的合唱片段做成混音。

当耳机里传来自己的声音与苏阳的和声交织在一起时,林晓感到某种沉睡已久的东西在胸腔苏醒。

"我们该组个乐队,"苏阳兴奋地手舞足蹈,"就叫'伤痕合唱团'!"他撞到了低矮的天花板,却笑得更加灿烂。

音乐学院考试前两周,林晓的焦虑症再次发作。

她蜷缩在琴房角落,把写满歌词的笔记本撕得粉碎。

"我根本不行...那些评委一听就知道我是半路出家..."她盯着自己因练习吉他而红肿的指尖,"我连和弦都按不准..."

苏阳蹲下身,一片片捡起碎纸:"知道我第一次上台表演是什么样吗?"他做了个夸张的颤抖动作,"弹错七个音,唱破三次嗓子,最后还把'你是我的小呀小苹果'唱成了'你是我的小呀小菠萝'。"

林晓挂着眼泪笑出声:"真的?"

"千真万确!"苏阳从手机翻出一段视频。

画面里十五岁的他顶着夸张的爆炸头,在台上手足无措的样子与现在游刃有余的街头艺人判若两人。

"重点不是我们有多糟糕,"他按下暂停键,画面定格在少年苏阳摔下舞台的瞬间,"而是..."快进到最后,观众席上有位老太太一直在跟着节奏拍手。

"即使是最糟糕的演出,也可能打动某个需要被打动的人。"

考试当天,林晓在候考区紧张得胃绞痛。

苏阳突然塞给她一个MP3:"紧急解药。"

耳机里传来他跑调的歌声:"林晓是只小企鹅,摇摇摆摆不怕滑~"后面全是现编的滑稽歌词。

评委们对这个表演吉他时手指发抖,却在即兴音乐治疗环节表现出惊人共情力的女孩印象深刻。

"你的眼睛会听人说话。"主考官这样评价。

放榜日,两人挤在公示栏前。

当看到"林晓"的名字出现在录取名单上时,苏阳直接把她扛在了肩上:"我说什么来着!疤痕兄弟会所向披靡!"

周围响起掌声和口哨声。

林晓红着脸捶打他的肩膀,却在心里把这一刻的温暖仔细收藏。

她注意到苏阳的录取通知来自隔壁城市的艺术学院——他从未提过这件事。

回家的地铁上,林晓盯着对面玻璃窗映出的两人身影。

苏阳正手舞足蹈地规划怎么用奖学金给她换把好吉他,而她只是沉默地数着站名。

"你要走了。"在苏阳家门口,林晓突然说。

苏阳的笑容凝固了。

他挠挠头:"本来想等你生日再说...那边有个很棒的导师愿意带我。"他轻声补充,"只有半年。"

半年。

林晓在心里重复这个时间单位。

足够银杏叶从绿变黄再落下,足够候鸟完成一次迁徙,足够...让习惯依赖的人重新学会独处。

"太好了。"她扬起嘴角,"我们可以视频交流功课。"声音比自己预想的要稳。

那晚的告别派对上,苏阳的乐友们在狭小的出租屋里开怀畅饮。

有人弹起《加州旅馆》,苏阳跳上桌子即兴改编歌词:"我的房间没有加州阳光,但有漏水的水管和会唱歌的蟑螂~"

林晓笑着笑着突然泪流满面。

她借口去天台透气,却发现苏阳跟了上来。

城市灯火在他们脚下延展,像一片倒置的星空。

"给你。"苏阳递来那把有裂痕的吉他,"它需要个懂得伤痕价值的主人。"

林晓抚过琴颈上的裂痕,那里多了一行新刻的小字:"破茧之声,永不止息。"

苏阳离开后的第三周,林晓在天桥下发现了蹲在纸箱边的流浪猫。

它警惕地看着她,右前腿不自然地蜷缩着。

"你也受伤了啊..."林晓轻声说。

当她哼起《破茧》的旋律时,猫咪的耳朵动了动。

宠物医院的账单几乎花光她打工的积蓄,但看着猫咪——现在叫"和弦"——在吉他盒里打滚的样子,林晓觉得值了。

她开始带着和弦去儿童医院做音乐治疗志愿者。

"它为什么走路歪歪扭扭呀?"化疗的小女孩问。

"因为它的人生乐章里有个特别的休止符。"林晓握着女孩的手轻抚猫背,"但你看,这不妨碍它享受阳光。"

院长注意到这个特别的女孩:"你让患儿们愿意开口说话了。"

她递给林晓一份暑期实习邀请函。

视频通话里,苏阳的头发长了不少,在脑后扎成小揪。

他炫耀着新学的指弹技巧,背景是凌乱的宿。

"这边教授超严格,昨天说我的原创'甜得像糖尿病人的尿'..."他做了个吐血的表情。

林晓大笑着分享和弦偷吃她琴谱的糗事。

但当屏幕暗下的瞬间,思念仍会如潮水涌来。

她开始给苏阳寄录音带,有时是即兴创作的片段,有时只是地铁报站声或市场嘈杂的人声。

"这是最新专辑《没有你的城市声音》,"她在便签上写道,"主打歌《隔壁装修进行曲》特别带感。"

苏阳的回信总夹着奇怪礼物:印错音符的巧克力、会发出放屁声的坐垫、用袜子做的晴天娃娃。

最珍贵的是一沓手写乐谱,首页写着《给林晓的100种和声方案》。

深秋的某个清晨,林晓在信箱发现一张明信片。

背面是苏阳潦草的字迹:"下周六回来表演,缺个和声歌手。

PS:记得提醒我别唱成小菠萝。"

演出当天,废弃工厂改造的Livehouse挤满了人。

林晓抱着和弦站在后台,听见苏阳向观众介绍:"接下来这首歌,是和一位不愿露面的天才共同创作的。"

当《破茧》的前奏响起,林晓深吸一口气走上舞台。

聚光灯下,她看见第一排坐着儿童医院的孩子们,中间是坐着轮椅的化疗女孩。

苏阳冲她眨眨眼,吉他声突然转为欢快的变奏。

"这是《破茧》2.0版,"他对着麦克风宣布,"因为我们的林晓同学终于学会跑调也要大声唱了!"

哄笑声中,林晓接住苏阳抛来的拨片。

他们的合唱并不完美——她进早了半拍,他有个高音没上去。

但当台下那个轮椅上的女孩跟着节奏轻轻摇摆时,林晓明白了音乐真正的魔力。

它不治愈伤痕,而是让伤痕成为光透进来的缝隙。

演出后的庆功宴上,苏阳神秘地塞给她一个信封。

里面是两份录取通知书:某大学音乐治疗专业的研究生,和...

"疤痕兄弟会巡演计划?"林晓困惑地抬头。

"暑假两个月,"苏阳的眼睛亮得惊人,"我们去各个城市的福利院、医院表演。"他翻开小本子,密密麻麻写满了行程和创意,"连和弦都有专属曲目!"

林晓望着这个把生活过成即兴演出的男孩,突然想起那个雨夜的天桥。

当时的她以为世界只剩下一种终章,而现在,每个明天都像未谱写的乐章充满可能。

"第一站可以去阳光之家,"她指着计划书补充,"那里的孩子特别喜欢..."话没说完就被苏阳举起来转圈。

"嘿!我的咖啡!"有人抗议。

"抱歉抱歉!"苏阳把林晓放下,却打翻了更多饮料。

在众人的笑骂声中,他掏出吉他即兴创作:"这是一首道歉之歌,献给所有被洒到裤子的朋友们~"

林晓笑着加入和声。

走调的音符在夜色中飞舞,像一群终于找到方向的候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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