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精选章节

发表时间: 2025-07-06 08:57:40

1 阳光下的阴谋

今天是我和林峰认识的第703天,也是我想毁掉林峰的第703天。

我现在如约按照林峰的指示来到校园高三6班。往前走,看到了坐在窗边沐浴在阳光里的女孩。

她是那样的美好和耀眼,和我的阿瑶一样。

“你好,我找一下许如新”。

听见我的声音,女孩儿抬起头来,白皙的脸庞,小巧的五官。

我心里感叹道:真是好看,可惜让林峰这个富家哥看上了。

女孩闻声,那双明亮的眼睛看向我,眼神清澈又带着些许疑惑。“你好,我就是许如新,你找我有什么事吗?”她的声音轻柔悦耳,像山间潺潺的溪流。

我开门见山:“林峰让我给你带个话,他想约你周末一起去看电影。”

许如新的脸色微变,她咬了下嘴唇,低声说道:“我不想去,麻烦你替我拒绝他吧。”

我有些意外她的干脆,点了点头。

做了这么久林峰的小跟班,我清楚的知道林峰是个不择手段的人,他一定会在找上许如新的。

之后的日子里,林峰像是着了魔一般,不断地让我给许如新传递各种邀约,送各种礼物。可许如新始终不为所动,每次都礼貌又坚决地拒绝。

今天林峰带着我堵在学校门口,这时许如新正好从门口出现。

“啧,许如新,这段时间,我知道你在等着我亲自去邀请你,看来我还是对你太娇纵了些,过来。”林峰对许如新变得有些不满。

林峰的声音不高,却带着一种黏腻的命令感,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。

他嘴角噙着笑,眼神却带着目的性,像在打量一件快要失去耐心的藏品。

这时我才意识到,许如新被私下他威胁了。林峰起了疑心,这个想法让我汗毛竖起。我要加快速度了。

许如新的脚步顿住了。她抱着书本的手指突然收紧,指节有些泛白。阳光打在她脸上,红润的脸蛋瞬间失去了颜色。

我看到她纤细的睫毛猛烈地颤动了一下,随即,她脸上那抹平日里清澈的懵懂消失了。

她微微低下头,避开了林峰极具侵略性的视线,肩膀几不可察地瑟缩了一下。

“抱…抱歉。”她的声音细若蚊呐,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完全没有了之前拒绝时的干脆。那声音像被掐住了喉咙,艰难地挤出来。

林峰似乎很满意她这副姿态,轻哼一声,迈开长腿几步就走到她面前,高大的身影瞬间将她笼罩在阴影里。

他伸出手,不是邀请,而是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,直接抓住了许如新纤细的手腕!

“啊!”许如新轻呼一声,像受惊的小鹿,本能地想挣脱,但林峰的手指像铁钳一样牢牢扣住。

许如新抬起头,那双曾经明亮清澈的眼睛里此刻盛满了惊恐和无措,脸色苍白得近乎透明,小巧的嘴唇紧紧抿着,几乎要咬出血来。

“峰哥这里人多。”我低声地提醒道。林峰扭过头来,那充满恶意的眼神,真是让人作呕。

“道歉就不用了,周末,时间地点我会发你手机。”林峰俯视着她,声音带着一种残忍的温柔,“乖一点,别让我失望,也别给自己找麻烦。你知道的,我最讨厌麻烦。”

最后几个字,他刻意压低了声音,只有近在咫尺的许如新和我能听清,那话语里的威胁赤裸裸地弥漫开来。

许如新浑身一僵,所有的挣扎都停止了。她像被抽走了灵魂的精致人偶,任由林峰抓着她的手腕,只是那双眼睛死死盯着地面,长长的睫毛投下浓重的阴影,盖住了里面翻涌的情绪——是屈辱?是恐惧?还是别的什么?

我看不清。

林峰这才满意地松开手,甚至抬手,用指背极其轻佻地蹭了一下许如新的脸颊。许如新像被烙铁烫到一样猛地偏过头,却不敢躲得太明显。

“走吧。”林峰转身,对着我随意地扬了扬下巴,仿佛刚刚只是处理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他嘴角那抹带着恶意的笑还未完全散去。

我站在原地,感觉一股冰冷的寒意从脚底窜上脊椎。眼前这一幕像一把生锈的钝刀,在我心里反复切割。

703天以来积累的恨意在胸腔里翻腾,几乎要冲破喉咙。我死死盯着林峰的后背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留下几个带着血丝的月牙印。

许如新还僵在原地,低着头,肩膀微微耸动。阳光重新落在她身上,却再也照不亮那份美好,显得她单薄又无助。

就在林峰走出几步,不耐烦地回头催促我时,我看到许如新飞快地抬起头,目光越过林峰,直直地看向我。

那眼神不再是之前的清澈疑惑,也不是刚才的惊恐无助,而是一种极致的、近乎绝望的冷静——像溺水者看到漂浮的稻草,又像濒死者无声的控诉。她的嘴唇无声地动了动,似乎在说什么。

下一秒,她猛地转身,几乎是踉跄着跑开了,想逃离什么可怕的怪物。

最后她站在老槐树下,好像在跟我说些什么,随后便消失在人群中。

“磨蹭什么?”林峰的声音带着不悦传来。

我深吸一口气,压下几乎要喷薄而出的怒火和那瞬间被许如新眼神刺中的心悸,迈步跟了上去。

经过许如新刚才站立的地方时,我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。地上似乎掉了一个小小的、揉皱的纸团。

是她的吗?写了什么?

我没敢弯腰去捡。只是用脚尖极其隐蔽地,将它轻轻踢进了旁边的排水缝隙里。

2 纸团中的秘密

林峰走在前面,背影倨傲。我知道,他的“狩猎”才刚刚开始。而许如新,已经成了他网中无力挣扎的猎物。

但我心中那个“毁掉林峰”的计划,在这一刻,被许如新最后那个眼神,注入了更具体、更灼热的燃料。703天的等待,似乎终于找到了一个更清晰、更无法退缩的理由。

那个纸团……也许会是关键。

其实,我想毁掉林峰是有原因的。

曾经我有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友,她善良又真诚。可就因为林峰想要拥有她,女友不想成为资本的玩物,结果林峰在学校里到处造谣污蔑她的清白,拿着室友偷拍的裸照肆意地散播在女友的身边,导致女友患上极度的抑郁症,成绩更是一落千丈,最终跳楼身亡。

而那时我远在国外,我恨我没有及时察觉女友的情绪,我恨我没有及时保护我唯一的亲人。

每当深夜我都能梦见女友临终前的绝望。

是她在向我求救,我却没能拉住她的手。

无数次从这样的噩梦中惊醒,黑暗像潮水般将我淹没,我只能在这无尽的寂静中无声呐喊。

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打湿了枕巾,也浸湿了我破碎的心。

我要林峰付出代价,我要毁掉林峰。我要让他体验那些被他毁掉的那些人临终前的绝望。

林峰家庭是顶级豪门,他更是豪门的唯一继承人,他的家人更是无限的包容他,但是就在前几天他父亲的私生子找上门来,林峰继承人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。我知道这是我的机会。

我跟在林峰身后,思绪却还停留在刚刚许如新留下的那个纸团。

将林峰送回别墅里,等到深夜,我悄咪咪的返回到了学校门口。

月光清冷,洒在学校门口的地面上,像是铺上了一层薄霜。

我借着微弱的光,瞪大了眼睛,趴在地上,在附近一寸一寸地搜寻着。

学校门口的排水缝隙里,草丛边,我都仔细看过,可那纸团就像凭空消失了一般。

我心急如焚,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,手也不自觉地颤抖起来。

难道是被风刮走了?或者被别人捡走了?无数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。我不停地在原地打转,努力回忆着许如新留下纸团的具体位置。

突然,我想到她最后站的那棵老槐树旁,于是我快步走过去,蹲下身子,在树根周围认真地找起来。

终于,在一片落叶下面,我看到了那个皱巴巴的纸团。

我的心猛地一紧,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。小心翼翼地捡起纸团,仿佛那是世间最珍贵的宝贝。

我紧张地将纸团展开,手都有些不听使唤。看着上面的字迹,我欣喜若狂。

一个疯狂的想法在我脑海中炸开。我终于找到如何毁掉林峰的计划了。

3 废弃工厂的陷阱

接下来的几天,林峰像疯了一样,一边要应付他父亲私生子带来的麻烦,一边还不死心地想威胁许如新。

他的脾气变得越来越暴躁,对我也是动辄打骂。但我不在乎,我只等着一个合适的时机。

这天,我打听到林峰约了许如新在学校后面的废弃工厂见面。

废弃工厂的空气弥漫着灰尘和陈旧机油的味道。我躲在堆积的废弃木箱后面,屏住呼吸,看着场地中央的两人。

林峰被许如新一句“死心”彻底激怒了,他脸上那点伪装的耐心彻底消失,只剩下扭曲的占有欲和因地位动摇带来的暴戾。

他猛地跨前一步,一把攥住许如新的胳膊,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。

“死心?许如新,你有什么资格对我说死心?”林峰的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冰冷的嘲讽。

“你以为你是谁?一个装清高的穷学生?我林峰看上你,是你的福气!你拒绝我?呵,我看你是忘了之前给你的‘提醒’了!”

他另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,强迫她抬头看着自己。

许如新被迫仰着头,泪水在眼眶里打转,但眼神深处那抹倔强仍未完全熄灭。

她身体在颤抖,却咬着牙没有求饶,只是重复着:“放开我……林峰,你放开我……”

“放开你?可以。”林峰狞笑一声,眼神如同毒蛇般扫视着她。

“只要你乖乖听话,周末陪我去度假山庄,好好‘放松’几天,我保证以后在学校没人敢动你一根手指头。否则……”

他凑近她的耳边,压低声音,每个字都带着森然的恶意。

“你知道后果的。你那个在乡下辛苦打工的妈妈,还有你那个刚上初中的弟弟……他们的照片和‘故事’,会出现在他们最不想看到的地方。”

许如新的身体瞬间僵直,脸色惨白如纸,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。

她眼中的光芒彻底黯淡下去,只剩下深不见底的恐惧和绝望。她停止了挣扎,像一具失去灵魂的木偶。

“乖。”林峰满意地拍了拍她的脸,如同在安抚一件物品,“这才对。”

就在这时,我的手机震动了一下。

是林家那个私生子——林锐发来的信息,只有两个字:“到位。”

时机到了。

我从阴影中走出来,脚步声在空旷的厂房里格外清晰。

林峰和许如新都闻声看了过来。林峰看到是我,眉头一皱,带着被打扰的不悦:“你来干什么?滚一边去!”

许如新看到我,默默地松了一口气。眼神又立马变成极致的绝望。

“峰哥,”我走到近前,脸上是惯常的顺从和一丝恰到好处的紧张,“不是我想打扰您。是……是锐少爷那边,出事了!”

“林锐?”林峰听到这个名字,立刻像被踩了尾巴的猫,注意力瞬间从许如新身上转移。

“那个野种又干什么了?”他松开钳制许如新的手,烦躁地转向我。

“他……他刚才直接去了您父亲的公司总部!”我压低声音,显得焦急万分。

“而且,他好像……好像带了份很重要的东西,说是要直接交给林董!”我加深了几分焦急。

“什么?!”林峰的脸色瞬间变了。

私生子林锐的出现本就让他继承人的位置岌岌可危,现在对方直接去找他父亲,还带了东西!

这绝对是对他最大的威胁!

“他带了什么东西?说!”

“具体……具体我也不清楚,”我做出努力回忆的样子,“但好像……好像跟峰哥您有关!他嚷嚷着什么‘血统’、‘真相’之类的词……保安差点拦不住他,场面很乱!”

“血统?真相?”林峰咀嚼着这两个词,脸上先是惊疑,随即被一股疯狂的怒火取代。

他猛地掏出手机,拨通他父亲的电话,但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。

他又打给父亲的秘书,同样无人接听。这种反常的沉默如同火上浇油。

“操!”林峰狠狠地把手机摔在地上,屏幕瞬间碎裂。

他像一头困兽般在原地踱步,双眼赤红。

对继承权的极度焦虑,以及对林锐的憎恨此刻完全吞噬了他,许如新的事被他暂时抛到了脑后。

“废物!都是废物!”他对着空气咆哮,然后猛地转向我,眼神凶狠,“去!立刻开车!去公司!我要看看那个野种到底在玩什么花样!”

“是,峰哥!”我立刻应道。

林峰急匆匆地就要往外走,走了两步又猛地停下,回头恶狠狠地瞪着还僵在原地的许如新:“你给我待在这里!哪也不准去!等我回来再收拾你!”说完,他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废弃厂房。

厂房里只剩下我和许如新。灰尘在从破窗透进来的光线中飞舞。

许如新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,靠着冰冷的墙壁滑坐到地上,抱着膝盖,将脸深深埋了进去,肩膀无声地剧烈耸动着。

我看了她一眼,眼神复杂,但没有停留,也没有安慰。

现在不是时候。

我快步跟着林峰离开的方向走去。

在厂房门口,我迅速拿出另一个手机,给林锐发了一条加密信息:“鱼已离水,按计划进行下一步,目标:情绪最大化,文件务必‘自然’呈现。”

然后,我坐上了林峰跑车的副驾驶。

林峰猛踩油门,跑车如同离弦之箭般冲向林氏集团总部。

他握着方向盘的手青筋暴起,眼神阴鸷得可怕,嘴里不停地咒骂着林锐和他父亲。

我知道,林锐此刻应该已经成功地将那份“精心准备”的文件——一份足以在林家父子间掀起滔天巨浪的“亲子鉴定报告”,以某种看似意外的方式,呈现在了林峰父亲面前。

林锐的角色就是点燃导火索,将林峰引向那个为他量身定制的陷阱中心。

车子在市区狂飙,林峰的心已经完全被对继承权的恐惧和对林锐的愤怒占据。

他丝毫没有察觉,他正开足马力,驶向自己毁灭的深渊。

许如新传递的那个关于他身世的秘密,将成为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,但现在,火候还不够。

真正的“毁灭”,需要在一个最盛大的舞台上,以最无法挽回的方式上演。

而林峰,正亲手将自己推上那个舞台。

4 豪门风暴

我坐在副驾上,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,心中一片冰冷的平静。

703天的等待,终于到了收获的时刻。

林峰,好好享受你最后的人生。

“咚!”林峰一脚踹碎玻璃门,气势汹汹地闯入董事长办公室。

“爸,你不信我吗?你难道信那个野种的话吗?”林峰双眼通红的盯着林震,左右环视寻找林锐的身影。

林震,这个掌控庞大商业帝国数十年的老人,他面前摊开的那份薄薄的报告纸,有些沉默。

随即他抬起头,不再看门口那个熟悉又无比陌生的年轻人。

“爸,是不是那个野种又跟你说了些什么,他是在挑拨离间,要我说他就该死……”林峰盯着父亲,眼神中带着狠戾。

“闭嘴。”林震对这个从小培养的继承人越来越失望。

“林峰,他是你的弟弟,还有……最近先不要回家了。”说完林震疲惫地抚上眉骨。

林峰捏紧拳头,双眼更加血红,里面布满红丝,语气充满了暴虐。

“老头子,别不知好歹,林锐那个野种,就是你找回来想要取代我位置的,你就是看不起我……”

林震手臂上的青筋虬结暴起,拿起桌上的烟灰缸用尽全身力气朝着桌对面的儿子狠狠砸过去!

嘶哑的咆哮在空旷奢华的办公室里炸开:

“林峰!给我滚出去——!”

烟灰缸裹挟着风声和父亲的狂怒呼啸而过。

陈峰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懵了,腿脚发软,尽躲过了一劫。

砰——哗啦!

沉重的烟灰缸狠狠砸在陈立峰身后的墙壁上,瞬间四分五裂。

一块尖锐的水晶碎片迸溅回来,闪电般擦过陈立峰的额角。

一道细细的血线立刻蜿蜒而下,像一条诡异的红色小蛇,迅速爬过他的眉骨,滑向太阳穴。

办公室里死寂一片,只有陈震粗重得像破风箱般的喘息声,还有墙上那个被砸出的浅坑周围蔓延开的蛛网状裂痕,在无声地控诉着。

陈峰缓缓抬手,用指腹抹过额角那道伤口。指尖染上鲜红。

他低头看了看手指上的血,又抬眼看向自己剧烈喘息的父亲,眼神里只有劫后余生的喜悦和对父亲的强烈憎恨。

他扯了扯嘴角,那笑容比刚才更加瘆人,带着额角刺目的血痕,像从地狱爬出的恶鬼。

“老头子,你的位置也该换换人了,到时候你和你那该死的野种一起滚出去。”他的声音不高,却字字清晰,像冰锥扎进死寂的空气里。

“你办公室这门……”他顿了顿,目光扫过身后那片狼藉的玻璃废墟,嘴角的嘲讽咧得更开,“质量真他妈差。”

说完,林峰转身走了出去。

办公室里只剩下陈震一个人。

他像被抽掉了全身的骨头,高大的身躯晃了晃,颓然跌坐回那张宽大的皮椅里。

他佝偻下去,好像一时之间老了许多。

墙上的挂钟指针,依旧滴答、滴答,不紧不慢地走着,冷漠地丈量着这片废墟。

林峰离开后,直接叫人绑了许如新,带到他的别墅里。

“许如新,你长得真是漂亮。”林峰用手狠狠掐着许如新的下巴,带着戏谑的眼神盯着她。

“拿开你的脏手,恶心的东西。”

许如新猛的一甩头,极度的厌恶和愤怒让声音变得尖锐。

“别不知好歹,你和那个老头子一样,我会让你知道不听话的代价。”林峰脸上全是志在必得的狞笑和因连日压力而扭曲的暴戾。

他猛地伸手,粗暴地抓住了许如新的肩膀,力道之大让她痛呼出声。

“林峰,你除了用强权和暴力,还会什么?你根本不懂什么是尊重,你和你那虚伪的豪门一样,金玉其外,败絮其中!”

“闭嘴!”林峰被彻底激怒,尤其是“虚伪的豪门”几个字像针一样刺中了他最近最敏感的神经。

他扬起手,眼看一个耳光就要落下。

就在这时,我急忙闯入,“峰哥,有记者在门外蹲守。现在已经有消息传出你你不是豪门林氏的孩子。

“该死的野种!”林峰青筋暴起,抄起椅子狠狠砸向墙面,瓷片飞溅中又拽着窗帘将整面落地窗扯得粉碎。

我扑通跌坐在地,抱着脑袋发出害怕的呜咽:“峰哥冷静!”

指甲却死死抠住掌心,在阴影里仰起脸,看着他将屋子砸得粉碎,喉间溢出压抑不住的闷笑——这出戏越失控,我的机会就越大。

林家会议室气压低得能拧出水。

林锐把一叠文件甩在长桌上,照片里泛黄的医院记录刺得林峰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
“你血样和父亲林震的基因报告,匹配度不到5%。”

“放屁!”林峰掀翻椅子,我慌忙扶住他颤抖的胳膊,指甲掐进他掌心。

“峰哥别中圈套!”余光却瞟向投影仪——匿名邮件发送的视频会议链接,此刻正闪烁着“许如新申请接入”。

林董眯起眼,示意助理接通。

画面里许如新脸色惨白,脖颈还留着淤青。

我悄悄按下遥控器,藏在口袋里的录音。

视频开始播放:“护士临终前说...1998年7月15日,育婴室...抱错了孩子...”视频最后还展示了一些纸质证据报告。

“胡说!这肯定是造假!这些文件都是假的!”林峰抄起身边物品砸向屏幕。

我急忙抢下,“峰哥,我们还有翻盘的机会。”林峰在我的安抚下逐渐平复了心情。

林董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,“放肆!”

我垂眸掩住上扬的嘴角——这场戏,终于快要落幕了。

林董将基因报告摔在桌面,震得水杯翻倒。

“即日起,取消林峰一切继承权。”

话音未落,林峰突然掀翻长桌,瓷器碎裂声中,他抄起断裂的桌腿直扑林董。

“老东西!都怪你!”青筋暴起的脖颈几乎要撑破领口。

保镖扑上来时,他反手掐住林锐咽喉,猩红的眼瞪着围观众人:“全去死!”

混战中,林峰夺过秘书的手机,对着落地窗疯狂砸去,玻璃裂纹如蛛网蔓延。

三小时后,全城新闻滚动播报林家丑闻。

5 血色复仇的终结

警笛声穿透暮色,林峰被铐住的双手还在疯狂扭动,喉间发出不成句的咒骂。

而我站在警戒线外,默默拍下林峰最后丑恶的嘴脸——燃烧的镁光灯下,这场血色复仇终于落幕。

月光漫进林锐别墅的会客厅,林锐推来杯热茶,许如新攥着纸巾的手还在发抖。

“这次多亏你,要不是...”林锐话音未落,我望着杯面浮起的热气轻笑打断。

“不过是各取所需。”

喉结滚动吞下苦涩,指尖无意识摩挲着口袋里泛黄的照片。

“我要去找阿瑶赎罪了。”

两人突然噤声,许如新小心翼翼开口:“当年...真的是林峰...”

“够了。”我猛地起身,椅子在地面划出刺耳声响,“等我回来,再聊以后。”

转身时,我瞥见窗外梧桐叶沙沙作响,恍惚又看见那个扎马尾的女孩,举着满分试卷在夕阳下朝我挥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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