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，我照常去公司上班。
刚进销售部，就看到所有员工都围在一起，神情激动地讨论着什么。
看到我来，他们立刻围了上来。
“经理！您太牛了！”
“是啊经理！昨晚慈善晚宴的事我们都听说了！五千万！我的天！”
“经理，您还懂鉴宝和画画啊？收不收徒弟啊？”
我被他们吵得头疼，摆了摆手：“行了，都干活去。”
打发走热情的员工，我走进办公室，莉莉跟了进来。
“陈经理，这是赵氏集团的资料。”她递给我一个文件夹，“苏总让我交给您的，她说，您可能用得上。”
我挑了挑眉。
苏若雪这是……在关心我？
我打开文件夹，里面是赵氏集团的所有黑料，包括偷税漏税、官商勾结、恶意竞争等等，证据详实。
看来苏若雪早就想对付赵氏了，只是苦于没有一个合适的契机。
而我，就是那个契机。
我看着这些资料，一个计划在脑中慢慢成型。
赵天想玩阴的？
那我就陪他好好玩玩。
我要让他知道，什么是真正的降维打击。
下午，我提前下了班，没有回家，而是开车去了江城一个很偏僻的古玩市场。
我在市场里转悠了很久，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地摊上，花五百块钱，买下了一个锈迹斑斑的青铜爵。
摊主看我的眼神，像在看一个傻子。
我拿着这个“破烂”，离开了古玩市场。
晚上，我没有等苏若雪，自己一个人开车出门。
苏若雪下班回到家，发现我不在，心里莫名地有些空落落的。
她给我打电话，我没接。
一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。
她想起了赵天的威胁。
“陈凡，你千万不要出事……”她喃喃自语，立刻拿出手机，开始动用自己的关系，全城寻找我的下落。
而此时，我正开着车，行驶在一条偏僻的郊区公路上。
果然，没开多久，后面就跟上了三辆黑色的面包车。
他们将我的车逼停在路中间。
车门打开，十几个手持钢管的壮汉冲了下来，为首的，正是昨天在电话里威胁我的那个阴冷男人。
“小子，胆子不小啊，还真敢一个人走夜路。”阴冷男人狞笑着朝我走来。
我从车上下来，手里还把玩着那个刚买的青铜爵。
“就你们几个？”我环视一周，有些失望地摇了摇头，“赵天就派了这点人来？太看不起我了吧。”
“死到临头了还嘴硬！”阴冷男人怒喝一声，“给我上！打断他的腿！”
十几个壮汉呐喊着朝我冲了过来。
我站在原地，一动不动。
就在最前面的那根钢管即将砸到我头上时。
我动了。
我的身影快如鬼魅，瞬间闪到了那个壮汉的身侧。
然后，我手中的青铜爵，看似随意地，在他的手腕上轻轻一磕。
“咔嚓！”
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响起。
那个壮汉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，手里的钢管应声落地。
所有人都愣住了。
我没有停，身影在人群中穿梭。
每一次出手，都伴随着一声骨裂和惨叫。
我没有用什么复杂的招式，只是用最简单、最直接的方式，攻击他们最脆弱的关节。
不到一分钟。
十几个壮汉，全都躺在地上，抱着自己的手腕或脚踝，痛苦地哀嚎。
只剩下那个阴冷的男人，站在原地，脸色惨白，浑身发抖，像见了鬼一样。
我一步一步地朝他走去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！你到底是什么人！”他吓得连连后退。
我走到他面前，用手里的青铜爵，轻轻拍了拍他的脸。
“回去告诉赵天。”
“下次，想玩，就玩大一点。”
“不然，就别来烦我。”
说完，我转身，上车，扬长而去。
只留下满地的伤员，和那个几乎被吓破了胆的阴冷男人。
车开到一半，我的手机响了。
是苏若雪。
我接起电话。
“陈凡！你在哪！你没事吧！”电话那头，是她带着哭腔的，焦急万分的声音。
我的心，莫名地软了一下。
“我没事。”我放缓了语气，“在回家的路上。”